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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手失戀

陳奕迅《失戀太少》:當愛已成往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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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文:十九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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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為陳奕迅早期的歌,《失戀太少》少有人知,但其實這是一首很耐聽的歌——我的意思是,一開始你也許感覺不出這歌怎樣的特別,但你聽上三遍,就很有可能不自覺地開始單曲循環——就是這種程度的耐聽。 關於這首歌的來歷,填詞人林夕是這麼說的:每年情人節那個朋友(陳奕迅)都會給我打電話抱怨感情問題。好奇怪,我連戀愛都沒談,他還老在情人節跟我講這問題,就寫了這首歌讓這個朋友唱。林夕說這是一首寫沒有情人的人如何看待情人節的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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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沒有情人的人」可能是沒談過戀愛,也可能是談了然後分了,在空窗期。顯然,《失戀太少》裏是後一種情況。歌詞講了一對舊情人情人節的意外重逢。


「多得你還會肯,承認過去的吸引,我們總是舊情人」

舊情人重逢,尷尷尬尬地問過好後大概總是各自躲開,如果躲不開,也只好坐下來寒暄。這個時候,總是要整理好自己的一點點緊張和不安,裝出一副鎮定,儘管彼此已有段時間未見,感覺有些奇怪,也需要掩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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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談天,尷尬的氣氛漸漸化開,一點點往日相對的感覺回來。於是免不了要去回憶那些問題,究竟因為什麼而分手?為什麼彼此未能堅持到教堂?過往不開心的記憶真的多過開心的記憶嗎? 時間過去了,現在談的東西都不再使兩人敏感,一切都很淡,所以兩人都能坦然地承認過去的心動和吸引、承認那些犯下的過錯。但這些交流能得到什麼實質結果嗎?不能,能的話大概也不必分手。所以兩人只是隨便閒聊罷了,不然,舊情人還能說些什麼呢? 啊!有的——


「有情人鼓勵沒情人」

很久未見,原來那人已有了新情人,作為舊日的感情的「難友」,他/她還來鼓勵自己學會放下,要勇敢地尋找和接受新的開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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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擦光所有火柴難令氣氛像從前閃耀」

是的,時過境遷,一切都已經不一樣。想來對方說的話其實有道理,雖然他/她給自己的感覺已經那樣遙遠,但果然,或許一切還只是缺乏歷練。就像彼此之間的一段情,或許也談不上怎樣遺憾——它註定將只是雙方人生里的一個小插曲,是長是短又有什麼重要?「就算普天之下情人節只得數秒」,有過美好的回憶便也夠了,何苦要記掛著那些不愉快耿耿於懷?感情之中,彼此不過就像遊牧人——「全為了綿羊開心」罷了,又哪裏有片刻想過要「站在暴風雪裏等犧牲」?兩個人在一起本來只是為了追尋快樂,而不是要成就什麼偉大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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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啊,還是要多謝你,至少當日曾陪我甜蜜地玩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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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失戀太少》

原唱:陳奕迅 歌詞:林夕

美好的

沉澱了

沒有火花不要燒

愛過的

成熟了

犯錯只因失戀太少

要每一根火柴全為這一刻燃燒

就當普天之下情人節

只得數秒

多得你還會肯

承認逝去的吸引

我們總是舊情人

為何昨日情大不過恨

在過去的罅隙找缺陷

分手了還有心

毋忘受傷的寶訓

我們好象遊牧人

沿途尋食物

全為了綿羊開心

沒可能站在暴雪中等犧牲

天黑了

還有燈

還有熱戀者擁吻

有情人鼓勵沒情人

為舊日幸運

投入到動魄驚心

絕不能成為

愉快的犧牲品

擦光所有火柴難令氣氛像從前閃耀

至少感激當日陪著我開甜蜜的玩笑